@阡陌花开 你的梗,我肯定写偏了,就凑合凑合。。。。吧,被白衬衫的老师一脚踹回坑底。。只是不保证速度了


距离梅长苏离开廊州已有足月,江左盟主并没有带着谢玉一起出行,同时也只带飞流和甄平,把黎纲留在梅府。

手掌摊开,露出一些苞谷麦子混成的食料,那雪白的信鸽就扑棱棱滚到他身边,单脚一边抬起,一边捯着谢玉手中金灿灿的食物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,显的挺可笑。喂完信鸽,谢玉用手指蹭了蹭小巧的鸟喙,那只有点儿胖的鸽子咕咕叫了几声,扇着翅膀闪电划过他的头顶。谢玉这才解开信件,是梅长苏写的。他只是扫了两眼,便随手扔在案几上,冷哼一下,不过去了三十天,他都收到二十封长短不一的信了,上面无非写着沿途的风景还有一句装模作样的甚念。谢玉被梅长苏的肉麻恶心的直灌茶水,恨不得立刻提剑给他刺上个几道深可见骨的疤痕。

黎纲偷偷摸摸的打量了下身边的谢玉,暗自抹了把汗,宗主啊宗主,谢先生真是越来越可怕了,每天都坐在案几前,指头蹭着指节不知道再想什么。您每次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啊,看的谢先生目露寒光,一双眼睛转的下属心里哇凉哇凉的。黎纲默默地把准备禀告的事情咽回肚子里,静静的在一旁充当家具,他才没有看见谢玉把指头都搓的白里泛红。

梅长苏是第四十天回来的,江左盟主气场依旧是那么温温和和,笑容满面,身后的甄平抱着几个木匣子,飞流同样抱着几个包袱跟在他身后,排场不大,却比刚走的时候生生多了好几份重量。

那时候,谢玉身披黑色大氅正在庭院静静欣赏雪景,江左十四州难遇银装素裹,这般大的雪就更少见了。飞流看见谢玉倒是怯怯的叫了句嫂子,谢玉实在懒的理这个脑筋有点儿不好的少年,又觉得不理不合适,只能摸摸对方的脑袋,笑道“哎,飞流在这么长下去,我都要够不着了。”

少年笑的灿烂之极,似乎比雪景都要漂亮几分,“不要,要嫂子!”

谢玉满口应承下来,冲甄平点点头,却让后者张了张嘴千万句化成一个“谢先生。”

许是出门在外不方便,梅长苏换下了月白的氅衣,披了件和谢玉同色的深色大氅,只是这件大氅比谢玉的更加厚实,毛领滚了好几层的狐裘,将梅长苏裹的严严实实的。谢玉只是看了一眼,就皱眉道“这件外袍披在你身上,暴胗天物。”

梅长苏奇怪的看了下大氅,就见谢玉两步上前,抬起手,解开他锁骨前系着的布带,将披风向里拢了拢,盖住梅长苏整个前胸之后,这才熟练地绕了几个结,重新系了个牢固。

“若江左盟主死在冰天雪地里,黎纲他们会不会找制衣铺拼命?”

看着谢玉平淡无奇的习惯性挪揄,梅长苏注意到谢玉眼皮仿佛点了几笔浓墨重彩的红梅,都已经趋向黛螺色的红覆盖他整个眼眶,大雪簌簌而下,偶尔又调皮的雪花粘在谢玉的眼角上,给那本就斜飞入鬓的眼尾又不自觉的描了几笔勾勒,雪花粘在皮肤上,刹那化作雪水流进谢玉的内眼角,荡在瞳孔里,幽深致远。

“谢伯伯又不会伤心,晚辈死了也就死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梅长苏伸出手抚了抚落在谢玉耳边的雪花,平静地说。

谢玉扭头看了看,理所应当道“梅宗主不是还要耗死谢某么,怎么如此胸无大志的想死在谢某前面?果真懦弱。”

“下雪了,谢伯伯不觉得这雪天最适合干一件事了吗?”梅长苏眼眸以暗,意有所指的问道。

谢玉岂能不知梅长苏打的注意,不假思索回答“是了,梅岭的那天也是大雪纷飞,可即使雪如鹅毛,也掩盖不住那些血流成河的印记。”

双方对视一眼,都发出了然的轻笑,梅长苏又淡淡道“其实谢伯伯不知,下雪天能做的事情可不止这些。”

谢玉流转眼眸,好奇的哦了一声,别说,他被梅长苏勾起兴趣来了,下雪天,难道不是最适合杀人了吗?

等到谢玉里衣被拨的乱七八糟,肩膀传来刺痛,他忍不住轻轻叫出来的时候,没好气地连呼带喘“梅宗主好雅兴。”

余下:https://weibo.com/p/1001603900302699961569

过了几日,被谢玉一封催人泪下的长信叫来的蔺大阁主一瓶药砸在梅长苏脚边,开口就没个正经”叫你家属以后没事甭叫我啊,琅琊阁还忙着呢!浪费感情!”

蔺晨气的头顶冒烟,大冬天的只觉得热,他指指和谢玉对弈的梅长苏,又看了看一步就杀的梅长苏狼狈收官的谢玉,大喊道“你们俩再不给我节制,明天统统给我滚去阎王殿。”

谢玉讥笑道“这种事,蔺阁主也敢指责谢某?”

梅长苏看着棋盘,叹口气“谢伯伯好手段,晚辈甘拜下风。”

蔺晨翻个白眼,嘟囔着“迟早死在风流下。”又连忙高声道“飞流!飞流!”

漂亮的少年飞快地躲到谢玉身后,蔺晨脚下一滑,他的小飞流竟然和谢玉这么亲密!谢玉摸摸飞流的小脑袋,抬眼就说“蔺少阁主,你要带飞流走也得我同意才是。”

一双冷厉的桃花眼看的蔺晨没有防备啪叽摔了个狗啃泥,“我不管了!来一趟我要尝遍吉婶的手艺!要不就亏大发了!”

梅长苏撇撇嘴,暗自笑了,想到他在谢玉的住处无意间看到一个多月里他写的那几封信,被收藏在一个木匣子里,他莞尔一笑,翩翩梅郎独倚江左。而在之前,谢玉无意间听甄平和黎纲的唠叨中得知梅长苏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,为的是那些甜特产不会坏掉,谢玉勾唇,那一刻芝兰玉树的美称只能落在前宁国侯爷头上。


某个梗:

某日江左盟宴请宾客。谢玉无聊的坐在角落里抓着乱跑的小外孙让他好好吃饭,刚将最后一粒米塞进下娃娃嘴里,宫羽便抱着一张琴翩翩冲他而来,谢玉按住外孙的手,严厉道“回来,跑哪里去?”

小娃娃着实害怕垮脸的外公,嘴角一撇就往梅长苏哪里走去,便走边哭着叫“苏叔叔,飞流哥哥。”

梅长苏抱起卓念绮安慰两句就往飞流怀里一塞,不自觉看着谢玉那边,江左盟上下都看向宫羽和谢玉,黎纲叹口气与甄平对视一眼。

宫羽盈盈而拜,眼里是掩不住的嫉恨,嘴上却柔柔而道“久闻谢先生文武双全,属下这部琴是宗主今日所赠,未曾开音,先生可否赐教?”

谢玉瞅了一眼梅长苏,叹口气道“谢某不谙音律,姑娘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
宫羽不以为然道“先生过于谦逊,当年京城谁不知道芝兰玉树的大名,请先生给个薄面。”

谢玉状似摸了摸山羊胡,唇角上扬,点点头,为难道“谢某便献丑了,姑娘想听什么?”

“先生所奏,必定余音绕梁。请先生随意。”

谢玉接过琴,摸了摸,抬眼与梅长苏遥遥相望,然后指节拨了几个音,赞叹道“好琴,梅宗主好手笔,想必常常将宫姑娘放在心上的。”

宫羽大方的应下“属下一心向宗主,绝无二心。”

谢玉内心奚落几下,“那谢某就开始了。”

凝下心神,谢玉手指微动,垂下一双远山黛眉,安静了一双黝黑的眸子,手起手落,一首十面埋伏就从手而出,梅长苏瞬间冷了脸,宫羽吃惊谢玉的令人出乎意料,那首十面埋伏弹的气势雄浑,而谢玉始终表情平淡,一张脸勾着长眉入鬓,桃花飞溅。

“果然是好琴。”谢玉赞不绝口“宫姑娘可觉满意?谢某久不碰琴,还望海涵。”

江左盟上下震惊的忘了喝彩,只有飞流傻乎乎的叫好,梅长苏揉了揉衣角,一双冷厉的清澈眸子看的身边黎纲浑身发冷。

宫羽面色惨白“属下不配拿这把琴。”

谢玉笑笑并不答话。

晚宴过后,谢玉和梅长苏遥遥相坐,梅长苏轻声道“谢伯伯会琴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谢玉抚掌一笑“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,不过,我也确只会这一首而已。想不想知道谁教会我谈这首十面埋伏的?”

梅长苏似乎已经猜到答案,谢玉照样懒懒开口“当然是林帅,可惜,我没在他面前弹过,早知梅岭时,便用上了。”

梅长苏嗤笑“侯爷真是过于谦虚,何不来首凤求凰让晚辈听听。”

出乎他的意料,谢玉微笑着满口应下。梅长苏内心直泛嘀咕,但夜已经深了,还不如先睡再说。

第二天清晨,梅长苏就被堪称锯木头的噪音吵醒,他眯着眼睛看见谢玉一本正经的弹奏,没好气道“谢伯伯这是再干嘛?”

谢玉露齿一笑“宗主不是要听凤求凰,我就这给你弹呢。”

梅长苏迷糊的嘟囔一句,将脸藏在被子里“凤求凰,我看是母鸡打公鸡!”

黎纲和甄平无奈地听了一天的锯木头,哀叹一声,谢先生发起怒来,也甚是可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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